日期:2025-07-08 08:34:37
1949年,北京有个做木材生意的老板,谈完生意往家走,刚到自家门口,冷不丁被几个躲在墙角的大块头猛地扑倒,按在地上。
木材贩子大喊起来:“你们到底是啥来头?想干啥呢?”
几个大汉回答说:“咱是北京公安的,为啥抓你,你心里没点数吗?”
木材老板一听这话,脸色刷白,唉声叹气地说:“我其实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!我这祁继忠啊,这辈子睡过皇后,还当过少将,就算现在死了,也值了......”
祁继忠这个人,虽然自称只是个“木材商人”,但他还真没说大话,因为他确实跟大清的最后一位皇后有过那么一段,给末代皇帝溥仪戴了顶大绿帽。这事儿是咋发生的呢?
【一、】
1922年12月1号,16岁的满族姑娘婉容,坐着花轿,从北京的帽儿胡同家里,一路被送进了紫禁城。她和比她大9个月的末代皇上溥仪,在那一天正式拜堂成亲。从这以后,婉容就走上了她既风光又坎坷的人生道路。
尽管那时候中国已经告别了长达两千多年的皇帝制度,但中华民国政府呢,还是按照清朝皇室退位时候商量好的待遇规矩,答应了溥仪的婚礼可以按以前皇帝娶老婆的那一套来办。
因此,这场“皇上娶亲”足足闹腾了三天三夜,真是前所未有的热闹。
婉容长得那叫一个标致,才艺也是样样精通,琴棋书画没有她不会的。不过,她能当上皇后,可不是溥仪心甘情愿选的,而是端康皇贵妃硬逼着溥仪,在一堆秀女里头挑中了婉容。
溥仪心里头真正相中的,是另一位秀女文绣,她模样和家底儿都没婉容好,但溥仪对她就是一眼看上了。就这么着,婉容成了皇后,文绣也被溥仪给封为了妃子。
婉容结婚那晚,是一个人过的。溥仪给她掀了红盖头,两人一起吃了象征多子多孙的饽饽,也喝了交杯酒,但之后他并没在那张龙凤呈祥的大床上睡,而是回了养心殿自己的屋里,把婉容一个人丢在了坤宁宫的新房里。
结婚头一晚就被这么晾在一边,婉容心里头有多难受,多憋屈,可想而知。
刚跟溥仪结婚头两年,他对婉容还挺好的。婉容喜欢瞧外国大片,爱吃西餐,还爱骑自行车,这些爱好溥仪都挺包容的。他还专门找了个美国老师来教婉容学英语,甚至给她取了个洋名儿,叫“伊丽莎白”。
婉容生活上是不愁吃穿的,但心里头总是憋屈得很,经常一脸愁容。对于一个女孩子,最想要的就是爱情,可偏偏溥仪给不了她这份情。
对她而言,那些像泡沫一样的喧嚣聚会虽然能短暂让她心里好受点,但一到晚上四周安静下来,一个人待在屋里的她,还是会觉得特别孤单。
可能是为了缓解心里的苦闷,婉容开始抽起了大烟。有人说,婉容有痛经的毛病,每次月经来时都疼得要命,什么药都不管用,所以她就试着用鸦片来止疼。这样试了几次后,她慢慢就上瘾了,再也离不开鸦片了。
【二、】
1924年11月5号那天,北京警备的头儿鹿钟麟,听了冯玉祥的命令,把最后一个皇上溥仪给赶出了紫禁城。溥仪的老婆婉容跟着他,之后就在天津的张园安了家,不过过的日子倒像是普通老百姓一样。
回到普通老百姓的日子后,婉容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焕发。她不再穿宫里的那些衣服,换上了旗袍和高跟鞋,还烫了个时髦的发型,结果在天津租界里成了小有名气的“时尚达人”。
跟北京比起来,天津这个新发展起来的商业都市,给婉容带来了好多紫禁城里压根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和娱乐方法。
她能去戏院看戏,到夜总会跳舞,还能到公园里打排球。但最让她心动的是,能够走进天津那些外国人开的大商场,买上许多她以前从未见过的“新奇玩意儿”。
溥仪挺有钱,婉容花钱也就没啥顾忌。溥仪在自传《我的前半生》里头说:“婉容买些没用的东西,点子比我多。”
我给文绣买啥,婉容准也得跟着买,并且还得花更多钱,就好像不这样就没法彰显她作为皇后的地位似的。”
换了新地方,婉容和溥仪的关系还是没好转。溥仪坦白说:“我其实不懂啥是爱情。对我来说,老婆小妾就像皇帝的仆人、工具一样,婉容也就是个场面上的点缀罢了。”
1931年秋天,溥仪的妃子文绣跟他商量后决定离婚,这事儿让溥仪丢了好大的人。溥仪觉得,文绣之所以要跟他离,都是因为婉容平时老是对文绣冷嘲热讽的,所以他对婉容的态度就更差了。婉容呢,因为这事儿心里更憋屈了,抽大烟抽得更厉害,有时候还精神恍惚,行为失常。
【三、】
1931年11月10号那天,溥仪撇下天津,跑去了东北,当上了所谓的“傀儡皇上”。没过多少天,大概半个月吧,婉容也被川岛芳子给带到了东北。
1932年3月8号,溥仪带着婉容到了长春,他们住进了执政府。打那会儿起,一直到溥仪当上“伪满洲国皇帝”的两年时间里,婉容就像消失了一样,再没在公众面前露过面。就连溥仪当伪满执政的大典那么重要的日子,她都没去。
真没想到,就连1934年3月1日溥仪正式当上皇帝的那天,婉容居然也没露面。按照清朝的老规矩,这天溥仪得接受文武百官的磕头礼拜,还得宣读当皇帝的诏书,定好国家的名字和年号,并且要正式册封皇后。可这么重要的大事儿,婉容却缺席了,这实在是不太寻常。
到了1934年6月份,婉容总算是公开亮相了一回。具体是在6月7号那天,日本雍仁亲王到伪满来拜访溥仪,俩人会面时,婉容头一回站在了溥仪旁边,一块接待了雍仁亲王。
婉容到了东北那地儿,做了伪满皇后两年多,基本上就没咋露脸在那些重要的政治活动上,也没跟溥仪一起公开照过相,这事儿挺不对劲儿的。是她身子骨不行?还是日本人不让她出头?再不就是溥仪和婉容两人感情早就没了?
说“婉容身体不好”这话其实没根据。婉容确实鸦片抽得挺厉害,但她能偷偷坐船跑到东北,还跟着溥仪到了长春,这就说明她身体还没到动不了的地步,参加溥仪“上位”这种大事儿,应该还是没问题的。
溥仪对婉容挺冷淡的,特别是在文绣跟他离婚后,他更是把账都算到了婉容头上。但话说回来,对溥仪来讲,婉容还是挺重要的,有她的用处。溥仪得让东北的老百姓觉得,他们的“皇帝”和“皇后”感情好得很,是大家学习的榜样。
有种说法称,溥仪身体有些问题,没法和婉容过正常的夫妻生活,这才导致他疏远了婉容。但就算这事儿是真的,溥仪也得跟婉容装出“感情好”的样子,好让大伙儿觉得他还是个正常的爷们儿。所以,这种说法其实也挺不靠谱的。
溥仪跑到东北后,日本关东军那边特地让川岛芳子豁出去,把婉容也给弄到了东北。这事儿说明啊,在日本人眼里,婉容这个“皇后”还是挺有分量的,不是随便可以忽视的角色。他们确实挺看重婉容的皇后身份。
说白了,婉容被冷落跟日本人没啥直接关系。好多线索都指向,婉容之所以被晾在一边,主要是因为她的性格,还有就是她干的那些没人知道的事儿。
根据手头的历史资料,婉容在川岛芳子护送她去大连的路上,碰上了一件特别惨的事:晚上在船上,有个日本军官强行跟婉容发生了关系,这事儿给婉容的心灵带来了非常大的创伤。
到了大连,婉容原本打算跟溥仪说这事儿,但关东军那时候因为别的事儿,不让婉容去旅顺找溥仪,结果婉容被欺负这事儿就这么算了,没再继续追究。
1932年大年三十晚上,婉容一直闹着要去玩,溥仪没办法,只好开车带她去了公园。俩人正玩得乐呵呢,突然冒出一队日本宪兵,硬是把溥仪和婉容给“请”回了那个假皇宫。
这个大年三十,婉容过得那叫一个崩溃。她心里头直嘀咕,咋就从一个小牢笼逃出来,又一头扎进了另一个笼子里头呢。
婉容深受西洋文化熏陶,她心里头那股子劲儿,就是不愿当个由别人牵着走的傀儡。
明白“伪满洲国”的真面目和自己所处的困境后,婉容更加下定了要离开东北的决心。
1932年5月份,国际联盟的调查小组抵达大连那会儿,婉容暗地里派了些人,打扮成买卖古董的商人,偷偷跟调查组的顾维钧见了面。她跟顾维钧说,想让顾维钧帮她逃出东北。但顾维钧直接告诉她,这事儿他办不到。婉容一听,心里头别提多失落了。
1933年8月份,婉容听说“伪满洲国”立法院的赵欣伯老婆打算跑日本去,她就又找上这位夫人,想让对方捎带脚把她也带到日本。但可惜啊,这事儿没捂热乎就被日本人给察觉了,想去东北外面躲躲的梦又碎了。打那以后,婉容就再也没瞅着能逃跑的空儿了。
【四、】
伪满成立后,溥仪对婉容的态度越来越差,婉容也看透了“伪满洲国”就是个被人操控的玩意儿。她试着逃跑,但没成功。从那以后,她的精神就快崩溃了,心里头那个难受劲儿,还没人能说。
之前遭受日本人的凌辱,那种痛苦难以启齿,鸦片也无法再给她带来心灵上的安慰。因为种种事情的积压,婉容走上了不该走的路,那就是和溥仪的侍卫有了不正当的关系。
婉容跟两个侍卫有了不正当关系,一个是祁继忠。祁继忠很受溥仪看重,所以被派到日本去学习。他出去学习那会儿,婉容又跟另一个侍卫李体玉好上了。
溥仪起初对这些事情一无所知,婉容也藏得挺好。
到了1935年那会儿,婉容肚子已经大得藏不住了,眼看就要生孩子了,这事儿再也包不住了。
根据溥仪的贴身侍从李国雄所说,有那么一天早晨,溥仪瞧见李体玉嘴唇上红彤彤的,像是涂了口红,这让他心里犯起了嘀咕。又过了几日,溥仪感觉自己身子骨不太对劲,便想去药房找点药缓解一下,结果到了药房一看,本该守在那儿的李体玉人影都没了。
没过多久,他瞧见李体玉慌慌张张地从楼上冲下来,两只手还拽着裤子。溥仪心里犯嘀咕,觉得不对劲,立刻让人好好查一查,结果就查出了婉容的那些丑事。
李国雄所说的这些回忆,毕竟只是他个人的看法,事情的真实情况还得再查查看。但说到溥仪,他作为一个大老爷们儿,对婉容给他戴绿帽子这事儿,心里头的恨意,那肯定是明摆着的。他跟日本人讲,想要跟婉容离婚,要把婉容这个“皇后”给废掉。
日本关东军出于政治方面的考量,拒绝了溥仪的提议。溥仪身为被操控的傀儡,心里头虽不满,却也不敢跟日本上司唱反调。
祁继忠和李体玉这两个侍卫给溥仪戴了绿帽子,溥仪心里头那个火啊,真想把他们给宰了。但日本人可不这么想,他们觉得“伪满州国皇帝”的家里事儿传出去不好听,还得靠着溥仪这个提线木偶撑场面呢。所以,日本人就让溥仪别声张,把这事儿给捂住了。
祁继忠和李体育算是倒霉中的万幸。为了堵上他们的嘴,不让那个龌龊的事儿泄露出去,溥仪给了他俩各400大洋,算是封口钱,并且把他们从侍卫的名单里划掉了。
李体玉拿到钱以后,就从东北回到了山东的家乡。从那以后,他在老家低调生活,不再用真名,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度过了晚年。到了1961年,他无病无痛地走了,这一生也算是有了个好结果。
婉容那事儿曝光后,正在日本念书的祁继忠,学业肯定是没法继续了。原本,溥仪送他到日本陆军士官学校,就是打算等他学成归来,好让他当自己的侍卫长。
发生了这事儿后,祁继忠肯定是没法再用了。所以,他拿了400块大洋,就直接回了北京老家。
婉容这会儿眼看就要生孩子了,她为了肚子里的孩子,求着溥仪,想让他手下留情,别伤害这无辜的小生命。可结果呢,孩子生下来没多久就没了。有人传,说是孩子一生下来,溥仪就让人给处理了。
孩子没了后,溥仪就完全把婉容给抛弃了,不再理她。婉容的精神世界塌了,她开始疯狂地抽鸦片,想靠这个忘掉痛苦。没多久,婉容就变得跟个活死人似的,人不像人,鬼不像鬼,脸白得吓人,眼睛也没神了,整个人都空了,只剩下一副空壳子。
1945年8月17号那天,日本投降后,溥仪也跟着宣布不干了,“伪满洲国”就这么完了。到了8月19日晚上,溥仪在日本人的帮忙下,扔下婉容,打算先去沈阳再去日本,结果在机场被苏军给抓了。而婉容呢,被我党带的东北民主联军给收留了,后来就被安排到了延吉监狱。
1946年6月20号,40岁的末代皇后郭布罗·婉容,在延吉的牢房里悲惨离世。她被随便用张破炕席卷起来,扔在了荒郊野岭,连个墓碑和坟头都没有。
【五、】
就在婉容离世那会儿,跟婉容有染的祁继忠,也正因背上“卖国贼”的骂名,被国民政府到处追捕,整天东藏西躲,吓得魂飞魄散。
离开东北后,祁继忠带着溥仪给的400大洋,回到了北京。他用这些钱买了套四合院,然后就悠哉游哉地当起了闲人,过着舒服的小日子。
祁继忠心里盘算着,有了这些银子,下半辈子应该可以过得挺滋润。三十年代那会儿,北京的四合院价格挺实惠。你看,北京博物馆里还存着当时的房契呢,上面写着,三十年代在西城区丰盛胡同,有套四合院,正房三间、厢房两间、南房一间,加起来半亩地,才卖二百二十五块大洋。祁继忠买完这院子,手里还剩不少钱,足够他后半辈子吃穿不愁了。
不过祁继忠这家伙,不单是贪恋女色,还特别爱赌博。到了北京安顿下来没多久,他那赌博的瘾头就又上来了,结果没多久,手里的钱就被他赌得一分不剩。
就在这时,那个清朝末年做过北洋新军陆军协统,还有东三省督练处参议职位的大卖国贼王揖唐,听说祁继忠住在北京,就直接找上门了。他想拉拢祁继忠,这个曾在日本陆军士官学校“进修”过、还给溥仪当过侍卫的人,让他加入他那所谓的“冀察政务委员会”,一块儿当汉奸。
祁继忠瞧王揖唐这般“高看”自己,啥也没多想,直接就加入了汉奸的行列。
1940年6月,王揖唐当上了伪“华北政务委员会”的头儿后,就把祁继忠打发到了“华北防共委员会”。祁继忠在那儿搞了个“加强治安”的活动,不光是抓了很多老百姓给日军干活,还参与了杀害好多爱国的人和无辜的老百姓。因为这个,王揖唐还给了他个“少将”的官衔。
日本战败投降后,祁继忠心里明白,逍遥日子是一去不复返了。他怕被追究责任,就赶紧带上这些年攒下的不义之财,到处东躲西藏。他还给自己换了个新名字,摇身一变成了个“木材贩子”。
1950年的时候,祁继忠在北京被政府给处理了,算是遭到了他该得的报应。
最后说个有意思的小故事:婉容去世六十年后,长春有个67岁的老爷子,叫王毓斌,他站出来说自己是溥仪和婉容的儿子。这事儿当时在社会上闹得沸沸扬扬的。
要分出真假,长春伪满皇宫博物院特地搞了个甄别小组,由研究员王文锋教授带队。他们仔细瞧了瞧王毓斌拿来的那些所谓的“证据”,经过一番研究,最后确定了一件事:溥仪没法生孩子,他和婉容压根就没生过儿子。
婉容确实生了个娃,可那孩子命短,刚出生没多久就被溥仪给处理了。所以说,这个王毓斌啊,纯粹就是个想借着溥仪和婉容的名声往自己脸上贴金的骗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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